心,这事儿,哥哥肯定给你办成了。”
“多谢齐老哥,那我那些东西今天先不带了,等自行车到手了我就骑车带着回去好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对了,我什么时候把车给你啊!”
“这个就看齐老哥的时间好了,现在农闲,我随时都有时间。”
齐站长想了想。
“要不后天吧!我今天回去先和他说说,估计他家里也要商量一下。”
“可以,要是他临时提高了价钱,您答应就是了。我这边没问题的。”
“不能不能,我那邻居也是个信人,说出来的话轻易不会改变。”
“看齐老哥想到哪里去了,我一听你讲那位邻居,就知道是个爱护物件的仔细人,这不是怕车子抢手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嘛!”
“嗨!这倒也是,你放心,我晚上回县里先去他家和他说。”
“那就拜托齐老哥了。对了齐老哥,你这每天来往站里和县里,就走路吗?”
“当然不是了,我家里也有自行车,以前是骑自行车的,但是后来搬来了一位邻居是司机,他们单位几乎每天都有车路过我这里,我就搭便车了,自行车给我媳妇儿骑了。”
邻居什么单位啊这么豪气,林里也没多打听,毕竟齐老哥有些不想透露。估计人家工作性质特殊。
和齐站长约定后林里就告别了。
手里托着香炉,心情好的不得了。不过面上还是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。
走出能有一里路后,才一个闪身走到了路边,前后左右仔细看了一番,发现没有人,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铜香炉。
铜香炉表面有一层泛黑的污渍,但不影响观察,三足两耳,外加中间一个大肚子,炉膛里还能看到顽固的香灰残留。
想着小说里的介绍,林里用路边找到的拆禾棍儿将香炉里的香灰刮掉,在可能落款的地方仔细看了好久,也没找到一个汉字。
心里虽然有些失望,但是也没有吃亏。
想着自己撒的那个慌成真了,回去就送给林支书当烟灰缸,天天当当当的敲它。谁让它“不识字”。
闷闷不乐的回到乡里,林支书已经办完了事情,正和堂大舅哥站在县城到乡里的必经之路上等他,估计是怕林里的东西重,让林里好一阵感动。
林里紧走了几步,三人跳上了驴车,开始回家。
“你就去取这么个东西?”
林支书满脸不可思议,还好没有去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