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朝县里走去。打算去看看红姐留下的那套房子是什么模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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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二十来分钟的骑行,到县里和路人打听了一下后,林里很快就站在了一处小院子的门前。
将记忆中的地址和门框上钉着的门牌对了一下,确认无误后,这才放心的打量起了这处院子。
原木的大门看起来很沧桑,木头已经变得发白开裂。也许是前两天下大雨的缘故,干了的水渍痕迹很明显。脱色风化的对联摇摇欲坠,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它吹飞。
两扇对开门上面的木质门头上挂着一串锁门的黑色铁链,铁链上面挂着一把簇新的大锁。看起来就像新的主人更换的新锁。林里心里一暖,红姐想的还真周到。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。
再看院墙,是这个年代最常见的土墙,取土制坯后垒就而成,但也有些年久失修,墙体外表已经开始剥落,但不妨碍正常使用。
墙头上面没有后世常见的防贼利器——玻璃碎片,反而满是随风摇曳的翠绿墙头草。倔强的生长在水肥不畅的高地,还要承受无常风雨的袭扰,让林里想起了红姐糜烂而又坚强的人生。
门前的小巷有些窄,也就三人并肩行走的宽度,两辆自行车相遇,也要减速互让。但在这个年代来说,这才是正常的巷子,要不然也不会有“六尺巷”这样的千古美谈流传至今。
掏出沾着体温的钥匙,轻轻的进入锁芯,大概是新锁的缘故,显得很润。这和有些锁眼明显是相反的表现。
右手紧握钥匙,缓缓用力,锁头吧嗒一声分离开来。和锁头匹配的钥匙轻而易举的就捅开了门上挂着的大铁锁。
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,入眼的是西南角落里一颗长满了果实的杏树,大概是成熟的季节到了,清脆的毛毛杏儿开始变黄,仿佛感觉到了杏子的酸味,林里咽了口唾沫。
在杏树的下面,是一处用土墙圈起来的旱厕。虽然是林里接下来要用到的必需品,但林里选择了无视。
目光向右移动。是一处两间不大的西偏房,看那斑驳的窗户纸,估计是被用作杂物房或者柴房。
再向右看去,是三间比西偏房要高大一些的正房。窗户纸看起来像是新换的,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洁白的光晕。而且在住人的房间那头,还安装了一块a4纸大小,被擦的透亮的玻璃。
林里走过满是及膝杂草的院落,站在正房中间朝院子看去。
才发现院子的格局不大,满打满算估计也就不到一百平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