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堂大舅哥辞别,带着不用再分的收获,各自回了家。
林里这次带回了不少收获,进了大门。将绑在绳子上拖拽回来的沙棘树枝一抖,就甩上了在南墙阴影处放着冻货的水瓮上。
修狗见是熟人,便没有叫。但扑腾着往前冲刺,想要分享带着血腥味儿野鸡的心思可没有死,哈喇子流的老长。
被修狗扑狗绳的声音惊动的丈母娘打开门看了看,见是林里,就又回去披了个衣服从家里走了出来。
“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你们回来的时候了。今天走的远不远?累不累啊?带那些沙棘回来干嘛啊!地方那么远,还把树杈给带回来了,得多累啊!而且家里两个小孩子又不到吃那个的年纪,弄那些干啥啊!”
“嘿嘿。妈,不累,大哥进山多少年了,经验老道着呢!时间卡的很好。这些沙棘被冻过了,挺甜的,妈您尝尝。”
“哎呀!你就疼淑芬吧!都是当**人了,不用那么宠着。”
林里回头剥沙棘的时候,别看丈母娘说的那么“无情”,但笑呵呵的模样却又和无情的话语格格不入,真是不知道父母心有多少种表现形式了。
“妈,您尝尝,冻的结实,味儿比没有冻之前更好了。”
丈母娘伸出沾着面粉的手,从林里手心儿抓了几颗放到嘴里嚼了嚼,稍微皱了下眉,看来林里选的这些沙棘对丈母娘来说还是有些酸。
“嗯!这个适合你们年轻人吃,冰冰凉凉、酸甜酸甜的,我这个年纪就吃不了了。对了,我给你拿个碗去。”
“妈,不用。我撕个枝丫带进去就行了。”
说话间,刚刚还说不用对淑芬那么好的丈母娘已经小跑着只留了个背影,进了房间。不等林里在心中感慨完,丈母娘又拿着个碗走了出来。
“诺,你去给淑芬摘沙棘去吧!这些交给我就是了。”
把碗递出去,背篓被丈母娘拿着放到了窗底,将柴刀、绳索之类的工具都拿出来放好,这才拿着四只野鸡,提溜着又进了房间。
见丈母娘不愿意看林里喂狗粮的片段,匆匆回了房间。林里摸了摸头上的棉帽,就赶紧摘了些沙棘下来给淑芬送去了。沙棘冻的成了冰凌个蛋,倒是结实的厉害,那么粗糙的动作下,竟然还是完整的。
“哇!你们还专门找这个去了?是不是上次那个山沟?”
“是啊!回来的时候绕了一下,打算去砍点儿沙棘回来。结果我们去的有些晚了,被村里人砍了好多,好吃的几乎没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