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后来,干脆就加快了脚步埋头赶路,要不一路上就这种问题了。
来到河边儿的时候,顽童们还在玩儿冰。不时会有家里的大孩子或者妇女过来,揪着一个顽童的耳朵离开。偶尔也会有大嗓门儿的,站在高处对着河这里就吼,人群中的顽童则会经不住呼喊,依依不舍的往家里走去。
林里对此心有所感,谁还没有个童年呢!怪不得都说河东狮吼呢!合着是应在了婚后的嗓门儿上了。也太吓人了。
不等林里把一桶水挑起来,冰面上的孩子们走了个一干二净。
往返三次,终于把水瓮挑满了。而骨头也已经下了锅。
林里坐在炕上抽着堂大舅哥的烟袋休息,一边看着人家生火。
“大哥,我突然想起来了,你好像没给我要回来狍子腿啊!我还打算做烟袋呢!”
呼呼呼~~
堂大舅哥小心翼翼的擦着一根火柴,双手捂着等火焰着起来之后,俯身到灶门儿那里,将绒柴引燃之后,将着到了尾部的火柴也**了绒柴里面。
又轻轻吹了两口气,见火势起来了,小心翼翼的用火铲将绒柴捅进了进去。这才加了一些劈开的碎小的柴进去。
一看这架势,就知道在家里也是家务活儿做惯了的。
忙完这些,抬起手来从兜里掏出一个有着黄色皮毛,黑色蹄子,呈九十度弯曲的狍子腿递给了林里。
“我没给你,还以为你给忘记了呢!”
“嘿嘿,我一用你的烟袋就想起来了。”
接过狍子腿摸了摸,一根根毛发生硬,有些扎手。不过顺着摸也挺滑溜的。掰开还有些柔软的蹄子看了看,将里面夹着的东西扒拉掉,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用手抓住蹄子试了试,虽然和正常抓烟袋杆儿的时候有些差别,但也还算顺手。看着正对自己的白色骨膜。林里觉得现在还做不了。
“得放在阴凉的地方阴干了才能做。估计放个几个月就差不多了。”
“哦,那就先收起来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