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了。谁提我和谁打架。”
“明明是你先提的的好不好。”
大裤裆被挖了社会性死亡的老底,一下子就变的易怒起来。大概是这两件事儿让他对排泄物感到很反感了吧!也不知道自己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干呕啊!要真的有这个毛病,那可就麻烦了。吃喝拉撒可是并列的啊!缺一不可。
“行了行了,咱们发泄的也差不多了。接下来再想点儿什么办法惩罚一下二蛋,这个事儿差不多就算是过去了吧!”
“嘿嘿~~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二蛋胆敢给我们抽驴粪,那就让他也抽驴粪好了。”
“这个主意好。昨天往出倒烟丝的时候没舍得拆毁卷烟的那层纸,驴粪又是现成儿的,干脆给二蛋来一支纯的好了,反正各种配比的他都抽过了,再抽就有些没劲儿了。”
“好。东西都放在窗台上,拿下来就能搞。”
瘫着的二蛋一直静静的注意着大家的动向,听到这里,一个老驴打滚儿就翻到了窗台前。眼看伸出去的小手就要毁掉原材料,可怎么用力也前进不了了。短短的一寸距离,堪称咫尺天涯。
努力试验了几次之后,回头才看到成虎正拽着他的脚腕。其他人见状立马扑上去叠了罗汉。一不小心还给压出来一个屁来。臭的大家纷纷皱眉。
“二蛋,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偷吃鸡蛋了啊?怎么味儿这么大?”
“不管二蛋今天吃是不是鸡蛋,反正驴粪蛋子有他一份儿。”
四脚朝天被拽着脚腕呲溜一下拽到了炕中间,昨天剩下的东西也啪的一下放到了他面前。
“二蛋,来,演示一下怎么往里面装东西,这个可不好搞啊!要装的那么紧呢!单纯靠人工可不现实啊!”
让死囚给自己绑绳子待宰,这个难度有点儿大。四脚朝天梗着脖子不回话,怎么蹂躏都没有屈服。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,林里就主动接过了这个工作。毕竟他也算是这伙儿人里面接触香烟最多的一个了。
想当年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儿大过年的从家里偷出来两条烟,刚开始还只是正常的学着大人抽,那会儿也不会过肺,就是吸进去再吐出来,鼻孔都不会用。后来“欲壑难填”,觉得这么做太无聊,就开始学习老一辈人接烟。
所谓接烟,也是当年香烟刚刚普及的时候,一些抽灌了旱烟的烟民刚刚能消费得起香烟,嫌弃卷烟劲儿小且舍不得浪费过滤嘴附近那一截抽不干净的烟丝,而发明的一种不用丢烟头儿就能继续抽第二支香烟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