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个事理,不会把修狗当自己的儿子、孙子来疼,估计是怕串种,不好向祖上交代。做错了事被教育,那不是应当应分的嘛!
“没事儿,我给它带了窝窝头儿,沾点儿汤就是美美的一餐了。”
“哟呵,大口袋你可以啊!竟然舍得把窝窝头喂狗,小心我去你家里告状啊!你这是明晃晃的浪费粮食。”
“什么呀!这不是马上要过年了嘛!给凡凡稍微改善一下生活。再说了,窝窝头我带了好几个呢!打算做主食来吃的。”
大口袋打开了一旁的包袱,果然露出了几个黄灿灿的窝窝头,中间间或夹杂着一些片状发亮的东西,应该是玉米表面那层东西。
“咱村里都用上电磨坊了,你们家怎么还吃这种棒子面儿啊!粘在喉咙里面咽不下去多难受啊!”
“对,吃倒是好解决,多喝两口水也咽下去了,但是拉就不行了,没有个小棍儿参与,会憋死人的。”
“滚。说的这么恶心人。这不是之前舍不得吃存下来的粮食嘛!总不能带到磨坊再加工一下吧!那还得花好几毛呢!不划算。想想还是继续吃好了,都吃了那么多年了,也不差这么三五顿的。”
“光是磨坊里面的花费都要好几毛,那是好几顿的事儿嘛!要是想省钱,用箩过一下,筛出来东西喂狗不就行了?反正你这么喜欢你家的凡凡。光明正大的吃棒子面儿不好吗?”
大口袋白了四脚朝天一眼,把窝窝头都丢进了汤里面。反正这个东西今天也带不走,喝又有点儿不下口,干脆就用来煮窝窝头喝糊糊算了。反正窝窝头不怎么好热,一举两得。
四脚朝天把大肠切成两三厘米长的节,直接就丢那儿不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