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小兄弟们都紧紧握住树枝,一张脸一会儿悲伤,一会儿愤怒,一会儿又露齿大笑。
“好样的!”
底下一阵一阵热烈的鼓掌声,秦婳看到自己那个傻二哥了,他跟知青朱庆国并排坐,两人一起挺直个腰板使劲鼓掌。
秦婳最终付出了裤裆划了一道大口子的代价下了树,两手捂着后面回了家。
“谁也别再跟我提爬树!”
秦婳关门进屋,秦川在门外咧嘴笑。
天上还挂着淡淡的月牙,秦川和秦婳就开始启程出发了。
“你们路上注意安全!”
“秦川,婳婳,代我向你们爷爷问好!”
“好的!我们走啦!”
“文瑾哥,记得每天早上帮我把货送给钱大叔啊!”秦婳拉过虞文瑾说着悄悄话。
她按现在每天送货的均量,收拾出了差不多十天的货,在同秦川离**屋的时候放在了自己屋里。
抱抱周奶奶,秦婳背着一个小背包,同大背包秦川来到村口,老村长赶着马车正等着。
秦婳欢快的扑了上去,胡撸着枣红马。老村长脸上绽开的褶子慢慢闭合,这丫头,见到马比见人还激动!
“驾!”
秦婳以为火车站不是人山人海也应该很拥挤吧,春运嘛!
可却意外的就像正常工作日一样,秦婳感觉还没她第一次来这热闹呢!
虽然是过年了,但这时期提倡的是“破除旧风俗,春节不休假”。
所以秦川能够请假十天回家过年,是好消息,其他社员们还在被大队长安排着干活呢!
坐上了火车,秦婳和秦川对面是一个年轻母亲带着两个上蹿下跳的孩子,秦川身边坐着一个抱着一只大白鹅的老伯。
孩子吵闹尖叫,大白鹅也凑进去“鹅鹅鹅”。
秦婳觉得头晕,不知道附近是谁这么没有道德,居然脱鞋子,一股强烈的又酸又臭的臭脚丫味!
当秦婳喊秦川把车窗抬起来后,对面的母亲不干了。
“这么冷的天,你们开窗户干什么?我孩子冻病了怎么办?”
秦川看看秦婳,那就留一条缝吧。
风从缝隙里疯狂的往车厢里挤,推着小桌子上的茶缸子跑。
那位母亲一手按住茶缸子,又生气了。
“摔坏了你们赔不?!”
秦婳头疼,抢过女人的茶缸子就跑去给她灌满了水,也不说话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