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长本想冲秦岳大发雷霆的,可见到秦岳后,火气爆发口瞬间被堵住了。
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修边幅的秦岳。
头发长长了,胡子拉碴的挂满脸,眼睛黯然无光,曾经意气风发的秦岳完全消失不见。
祁队长的正火冒不出来,邪火冒出来了:“你这像什么样!”
一起回来的战友都不敢吭声,秦岳这段时间都是这样,什么事都不过问,就连吃药养伤都是他们几个战友轮流盯着。
几个战友本打算等秦岳养好伤再回来的,看秦岳这个样子,商量着还是提前回来了。
安慰人这块儿他们不擅长,他们觉得这事得祁队长来。
毕竟他们都深有体会,祁队长特别擅长通过肉体上的疼痛转移精神上的疼痛。
祁队长勒令秦岳整理个人仪容,他明白秦岳的心情,也理解秦岳,他曾经也失去过同吃同住的战友,很多。
没能陪同战友们比肩作战,这是他一生的遗憾,每每想起故人都会心酸心痛。
可作为一名军人,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被磨去了锐利消磨了意志?
祁队长希望秦岳能自己走出来,重新开始,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不应该因为一次的失败就颓废下去。
其实,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秦岳,他觉得秦岳这是心理问题,是心病。
秦岳执着又麻木的做着各项训练,战友们都很担心,伤还没好呢,不会练残了吗?
祁队长在一旁也看的心尖尖颤抖,秦岳这是在自己惩罚自己啊!
真怕失去了一个宋莲莲,又要失去一个秦岳。
祁队长心疼的,一脚踹上了虞文瑾的**,面对虞文瑾愤愤的眼神,用下巴怼了怼秦岳。
你俩不是很有战斗情谊么?上啊!看好你!
虞文瑾:……
虞文瑾拍着**上的脚印,不会用嘴说话的吗?非要用脚说话!
“秦副队。”
秦岳淡淡的看一眼虞文瑾,继续负重跑。
虞文瑾回头,发现祁队长晃着腿坠在后面盯着,无奈的又追上秦岳。
秦岳继续跑着,在熟悉的训练场上,缺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知道自己伤未好,不可以过度训练。
可是他害怕停下来,宋莲莲似乎无处不在,总能出现在他的眼前,他的脑中,他的心里。
宋莲莲笑着的眼,宋莲莲气愤的眼,宋莲莲担忧的眼,宋莲莲坚决的眼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