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妖出完声,虞文瑾浑身泄了气,垂着手臂低下了头,转身走到沙发上窝了进去。
秦婳皱着眉头坐在了旁边的躺椅上。
虞文瑾今儿这么不正常的?
是那位的离开对他刺激太大?
不应该吧,理论上爷爷对那位领导的感情比虞文瑾更深厚,他都没像虞文瑾这样,不正常。
“你还好吧?”
秦婳关心的问了一句,要是有问题得考虑帮他找找心理医生,进行一下心理疏通。
虞文瑾仍然低着头不说话。
坐了一会儿,虞文瑾起身,拿了两瓶二锅头去了沙滩坐着了。
秦婳走去沙滩看看,虞文瑾正在沙滩美酒的“享受”着,那就不要打扰他了吧?
“虞文瑾,要不,我先离开?”
虞文瑾对着海水发呆,秦婳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?
他难受,秦婳问的却是她大哥。
他生气,秦婳却认为他有毛病。
他沉默,秦婳却打算撇开他离开。
虞文瑾笑了,他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气恼笑了。
他在想自己怎么了?
干嘛这么在意秦婳怎么想的?
秦婳关心谁在意谁轮的到他管吗?
是自己魔怔了,总自以为是的认为秦婳应该对他是不同的。
有同一个空间又怎样?
秦婳就是秦婳,他也应该是他,他们是两个人,只不过生活中有同一片天空而已。
世上那么多人不都是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吗?
秦婳咽一下口水,她被虞文瑾的笑搞懵了。
大哥啊喂,这又哭又笑又发脾气的是搞哪一出?
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似的?
“虞文瑾,你好歹哼一声。”
“哼。”
秦婳:……
行吧,男人的心思还是不要猜了。
“我走了?你有事再叫我。”
虞文瑾转头看向秦婳:“婳婳,陪我喝一杯。”
秦婳脸都要皱起来了,她很受不了白酒的味道,又难闻又难喝。
可是看到虞文瑾这么不正常的样子,秦婳勉为其难的点点头:“不能喝多啊,我还小呢!”
十六七岁,还要生长发育呢!
虞文瑾拍拍他身边的沙滩地,秦婳踢掉拖鞋走了过去,坐下。
虞文瑾递给她一瓶,秦婳瞪眼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