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瞥向那露出的半截有彩色鱼鳍，在橘黄的霞光照耀下有些耀眼，让他看呆了，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下来。

正被摸得舒服的海砚顿时不开心了，他看向习淼，问：“怎么不摸了？”

习淼回过神，轻咳了几声，小心翼翼开口询问：“我可以摸你的鱼尾吗？”

听到人类xiang摸自己的鱼尾，海砚的眼眸暗了暗，“你知道摸我们人鱼的鱼尾表示什么意思吗？”

“什么意思。”习淼微微歪头，风吹过，吹起他额前的碎发，看着更加的youren了。

海砚伸出手，湿润的手触碰到青年的下巴，他压低声音回答道：“求爱。”

习淼的脸上顿时充满热意，对方是误会了，他急忙解释：“我只是觉得好看……”

“没事，我很喜欢。”海砚嘴角微勾起，看起来更加迷惑人心。

这个位面的顾州砚长得比他还好看，习淼看着不禁呼吸停滞。

“人类，做我的伴侣可以吗？”人鱼低声，声音异常的好听，眼神里带着威胁，好像在表示：你敢不同意试试。

青年没有回应。

人鱼有些不耐烦了，说了一句，“你同意了，我就让你摸我。怎么摸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