栩如生的古器真人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同时，大脑高速运转，苦苦思索其中的逻辑和秘密。

实际上！

就算真的是帝者肉身，也不是完全不朽的，只不过保存时间，远远超越了一般的武者。

楚天站在原地，苦苦思索，渐渐感觉自己似乎是抓住了什么，但仔细思考，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抓住。

“滕兄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倏然间，他猛地转头，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滕玑，结果发现后者满脸兴奋，笑个不停，当即双目一眯，沉声问道。

经过刚才的紧急思考，他的大脑中产生了一些十分大胆而疯狂的猜测，但这些猜测究竟是不是真的，现在还很难判断。

收到提问后，滕玑脸上笑容不变，转头看来，笑着反问道：“呵呵，我到底是谁？楚兄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，我除了是滕玑，还能是谁！”

“不！你绝对不是你口中自称的那个曾经因为犯下杀戒，而被逐出宗门的滕玑！”

“你身为一个圣尊层次的核心弟子，明明很少来帝宫，甚至有可能从来没来过，结果这次你进来之后，表现得却是非常熟悉帝宫！”

“除此之外，在前面通过祝融焱道的时候，你表现出的强大心性修为，连我这个圣王强者都自愧弗如，这明显不合常理！”

“所以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楚天神色肃然，沉声开口，到了最后，直接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