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,姜妙只觉得全身的骨头仿佛全都被摔碎了一般。
疼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。
祠堂的门随后被关上,“少夫人,在这里面好好思过吧。”
姜妙趴在地上一动不能动,足足过来好几分钟才感觉,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一点点。
忽然头顶上传来一道嘲讽:“少夫人,别偷懒,老爷子罚你来跪祖宗思过,不是让你来偷懒睡觉的。”
姜妙疼得脸色煞白,她现在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监视。
她死死咬着下唇,强撑着站起来,在牌位前跪下。
她没有错,可却要承受这样的惩罚羞辱。
她不甘心。
祠堂的气温很低,为了保存牌位,地面铺设的地板,周围的墙壁,全都是盛老爷子从全球各地弄来,这种石头自动散发凉意,比空调制冷效果还要好。
在这里呆得越久越冷,身上的衣服已经起不了保温作用。
寒意如透骨钉往身体里拼命地钻。
姜妙面色苍白,嘴唇有些发青,她呆呆望着前面盛家的祖宗牌位。
祠堂很大,牌位多到数不清,一排一排,像是一层层桎梏,牢牢拴住姜妙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姜妙不知道时间,也不知过去了多久。
双膝从疼,到麻,现在已经毫无知觉。
她只要身体晃动一下,就有人在头顶训斥,说她对祖宗不敬。
“少夫人娇贵,但是再娇贵的人,到了这里,都得跪着!如果你跪不好,老爷子说了,有的办法让你跪好。”
姜妙忽然自嘲一笑。
到底在期待什么呢?
期待盛星寒来救她吗?
太阳落山,老宅的灯逐一亮起。
江川急的每一秒都难熬,少夫人已经被罚跪一天了,没有人送进去一口吃的喝的。
这样下去,怎么行。
盛星寒却被老爷子叫到书房下棋。
两人气定神闲,仿佛都忘了跪在祠堂的姜妙。
“星寒怪爷爷吗?”
盛星寒平静的落下一子,“她做错了,自然该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