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，你是想要我们跟你一起完蛋吗？”

小野脸被打往右一偏，讽刺的勾了勾嘴角，擦去了血丝，丝毫感觉不到痛，就像被打习惯了一样。

慕南笙的心随着这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揪紧了一下。

小野很是倔强，目光直视着，丝毫没有打人的愧意。

“你.......”

餐厅经理挺着将军肚，被小野这样的态度激怒了，使唤着后面的几个服务生上前摁着小野的头要他道歉。

少年一声不吭，眼睛里满是冷漠，浑身就像一只刺猬那样，就是不肯低头道歉。

张扬得意的看着小野狼狈的样子，指着自己的脚下，语气及其嚣张，“来啊，给我跪下，再给我擦鞋，我就考虑原谅你。”

餐厅经理一听，对着那几个服务生使了眼色，强拖着小野往张扬那边拖。

小野死活就是不肯跪，餐厅经理重重的踹了小野的膝盖，只听一声闷哼，但小野还是不肯跪。

慕南笙在旁边看着，神色平静。

她在等，在等小野肯开口寻求帮助。

“跪啊，跪啊！”张扬眼睛里闪着癫狂，态度很是恶劣。

其他人都在为这位少年的遭遇觉得看不下去，但没有人敢开口。

小野承受着拳打脚踢，死死的挨着，眼神倔强，让人心疼。

“够了。”

慕南笙心里微叹了一口气，还真是倔强，都不肯开口向别人求助。

餐厅经理连忙停下，谄媚的笑了笑。

“张扬，是不是给你脸了？不就一点皮外伤，能死啊。”

张扬被慕南笙怼的说不出话来，神情有些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