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说什么，接过车钥匙便去了公寓。

之前去过一次，所以蒋晶晶轻车熟路的进了那片公寓楼。按了门铃，蒋晶晶面带微笑等着慕婉婉过来开门。

一个招呼也没打，慕婉婉直接把门打开了。

打开门，慕婉婉只是瞥了蒋晶晶一眼，冷哼一声，继续敷她的面膜。

走了进去，蒋晶晶礼貌点头：“二小姐，您好。”

“嗯。”

慵懒的应了一声，慕婉婉回道：“我当然好着呢，不知道蒋秘书最近怎么样？”

“借您吉言，一切都好。”

冷哼一声，慕婉婉回头：“蒋晶晶，我是真的佩服你。”

“二小姐，何出此言？”

目光交汇，蒋晶晶眼神沉稳。相比之下，慕婉婉竟然被她比下去了。

避开蒋晶晶的目光，慕婉婉把面膜揭了下来。

“蒋秘书，都已经撕破脸了，你还能这么跟我谈笑风生的，当真是好魄力啊。”

“二小姐，您说笑了。”

蒋晶晶低头换了一双自己带过来的一次性拖鞋，不卑不亢的接了慕婉婉的话。

“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，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

“何况二小姐您的气量也并不是那么狭小。”

“别——”

慕婉婉瞥了她一眼：“我可戴不起这顶高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