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问,“你呢,要是傅总有个白月光,你会怎么样?”
李景熙按了按太阳穴,感觉头有点疼:“不知道。”
感情上的问题,除了用生命去体验,根本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,总之,比她解一百道题难多了。
题做多了,至少还能摸到规律;
感情,没临到自己头上,不论说出多强硬的话,都不过是逞强而已。
俞方茹朝她们笑着说:“这是年龄和经历赋予我的能力,你们看不开很正常。”
她凝视着李景熙,问,“景熙,你平时怎么跟翟子安相处的?”
李景熙转头看着俞方茹,如实说:“一般有什么事情,我和正卿联系,只有出现重大问题的时候,翟老师才会单独找我谈话,”
她特意解释一句,“上次医院的情况,很少发生。”
俞方茹看着她。
许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太过突兀,李景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,神情变得十分严肃,眼眸里甚至还带了几分警惕。
她伸手拍了拍景熙手背:“我们现在是朋友吧?”
没等李景熙回答,苏梦兰说:“我跟熙熙是朋友,所以我也是俞老师的朋友吗?”
“跟学生做朋友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”俞方茹默认了这个结果。
苏梦兰眼睛瞬时亮晶晶的:“那期末考试,有没有可能给我放点水,让我轻松一点过了。”
俞方茹打了一下她的头:“我现在是你的朋友,为了你好,以后别说放水,在专业课上,我只会对你更严格。”
“啊?”苏梦兰抬手摸了摸额头,彻底老实下来。
李景熙无声地笑了笑。
以前她从来不会关注俞老师的穿着打扮,但今天,她有两次,大脑在不经意间,描摹出了俞老师的形象。
在特定的职业和性别上面,她不知不觉间,倾注了某种自我陶醉式的臆想。
臆想褪去,形式化印象走向个体生命,俞老师朝她走来时,如鸣佩环般生动起来,内心也就生出了亲近感。
翟老师如此,俞老师也是如此。
“景熙,你还没给我答案。”俞方茹再次看向她,慎重地问,“我们是朋友吗?”
李景熙怔了怔。
俞老师的神情十分认真,仿佛只要她说出一个‘是’字,这个字就成了一张白纸黑字的契约。
她点头,郑重地说:“我们当然是朋友。”
“你犹豫这么久,”俞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