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是我夫君,殿下是我男人,我伺候殿下是理所当然的。”羞红了一张脸的她再次自言自语说道。
影卫肯定不敢多看,这是大不敬,所以已经转过身了。
结果途中,殷侧妃又发出羞涩的声音,‘哎呀,怎么这样了,怎么这样了呀。’
影卫又转身看了一眼,顿时又,“……”
殿下到底是童子身呐,还不曾有过女人,这样也很正常啊!
“哎呀,羞死个人了。”
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之后,殷如婳涨红着脸,留下这一句话后就端着那一盆水跑了。
“滚下来!”
而在殷如婳刚离开,病床上的司徒稷就猛地睁开眼睛,直接低喝一声。
屋梁上的影卫麻溜下来单膝跪下,“殿下。”
“谁让殷侧妃进来的!”司徒稷盯着他。
影卫说,“殿下恕罪,是殷侧妃自己进来伺候的,奴才以为殷侧妃只是给殿下擦擦手脚,便没有冒然出面阻拦,不想殷侧妃她……等奴才发现的时候,已经……”
司徒稷脸色黑沉如墨。
刚开始他的确是处于沉寂的状态,对外在环境一无所知,但其实是在调息体内暴躁不安的内力,不过因为功法缘故,也跟昏迷相差无几。
但是调息到一半就发现了体内气息越发暴躁起来,他中途被迫苏醒,就发现问题出在他的冲喜侧妃身上。
身体竟然被他那侧妃撩拨成这样!
这是司徒稷少有的尴尬时刻。
这样的事情,从来都没有过,更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放肆,换一个真是早被拖下去凌迟了,但这是他的侧妃,还是刚刚进府冲喜的,只能忍了。
也想过要把燥意压下去,却不想越想压越压不住。
只是没对她发作,就对着影卫发难了。
“自己下去领罚!”司徒稷冷色道。
太子贴身随从重阳从外边办完差事回来,就看到他挨板子了,顿时道:“这好端端的,风影你怎么怎么挨罚了?”
风影叹了口气,“我的错,不该放殷侧妃进屋的。”将事情经过跟重阳说了一遍。
重阳下巴都惊掉了,反应过来后摩挲着下巴道:“殿下也老大不小了,在外边这个年纪早就已经妻妾成群,但这么多年身边殿下却连只母猫都没有,这可是受大委屈了。”
风影睨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重阳第二天,就把调查过殷侧妃的那些文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