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时候,已经将你的卖身契都一并给了我,我要怎么处置你自然就是我的事。”殷如婳看着她。
原本是想着春雨到底是夫人送来的,也不好平白无故就把她打发了。她姨娘还在殷侯府呢,她不用跟张氏撕破脸搞得不好看。
但是春雨眼里的野心实在是太过明显,这样的人还留下简直就是给自己添堵。
这种事情她怎么能干?
春雨正要说什么,就听殷如婳淡淡道:“你若是乖乖去庄园上嫁人生子,还能得一个安稳的人生,但你若不知足妄想比天高,我就让你知道,什么叫悔不当初。”
春雨对上她的眸子,忍不住颤了颤。
“奴婢,多谢侧妃恩典。”她心里悲戚,但却不得不对现实低头。
又有些懊悔。
若是自己不这么急切,不表现这么明显,那是不是就不一样了?
这一日,春雨就收拾了包裹被马车送走了。
而春雨的这个下场也是叫夏雨脸色发白,还好……还好她没像春雨那么无脑!
冰壶高兴道:“这蹄子一走,奴婢感觉咱们整个西院都清净了!”
殷如婳道:“快别高兴了,给我揉揉腰。”
冰壶义不容辞,还给抹了药膏,因为发现侧妃腰上都有些淤青。
“殿下也不轻点,侧妃好几处都青了。”冰壶心疼道。
“胆子不小,还敢埋怨殿下。”殷如婳道。
其实司徒稷没舍得太用力,就是殷如婳肤白,稍微一碰就这样了,显得遭受了非人摧残一样。
“对了,昨晚上你们谁给我上的药?”殷如婳想起这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