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很丑?”殷如婳连忙道。
司徒稷嘴角微扬,仔细端详着她道:“是有点。”
殷如婳赶紧要捂着脸,但是被他拿开了,“你别看了。”
“看看,好些天没看了。”司徒稷温声道。
殷如婳脑袋里自动就把这句话翻译为‘孤在外边想你了’。
两人腻了一会,这才喊了丫鬟端水进来洗洗脸,殷如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刚刚那场戏有点用力过猛,眼睛真有点发肿了,只是不丑,更是叫她看起来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。
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。”殷如婳这么感慨,这一招就是学她姨**,学了个十成十。
但是效果却真的实打实的不错。
她爹吃这一招,被她姨娘挠了好几下都不带生气的,只是嘀咕这真是一只小野猫。
眼下司徒稷也不差不多,对小妾的闹腾都照单全收了,被她咬了一口导致吃饭的时候都不是很自然,不过他也没说什么。
看起来是知道自己这次怀疑她有错在先了。
当然殷如婳也送上关怀呀,给他夹了不少好吃的让他补身体。
司徒稷看她又是让他吃蒸蚝,又是让他吃大虾海参的,这就知道她想干嘛了。
真是一点都掩饰自己的小心思,委实是大胆得很。
吃了个晚膳,殷如婳就跟他过来书房里写字消食,消食消得差不多之后,才沐浴更衣困觉。
困觉的节奏曲当然也是少不了的。
有道是小别胜新婚,节奏曲当然奏得挺响亮的,委实是美妙又动人。
事后,殷如婳整个人都软趴在他身上。
司徒稷亲了亲她,抱着她下床沐浴,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还感觉不到冷,因为屋里头已经烧起了兽金炭,暖洋洋的,可不要太舒服了。
“殿下要一直这样抱着妾睡觉,妾才不会半夜惊醒。”殷如婳抱着他腰身,脸埋在他怀里,软软道。
司徒稷‘嗯’了声,亲了亲爱撒娇小妾的发尖,“睡吧。”
这么一场闹下来,殷如婳就彻底洗清了以前的黑点。
不过这件事也是给她提了个醒啊。
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她就回想了一下,自己还有什么尾巴没收干净没有?应该没有了,书画真迹什么的,都在她出嫁前就全部烧干净了,那手帕是唯一的幸存物,现如今也被她嫌脏给烧掉。
至于有塑料闺蜜似乎知道她的一些小心思这个,这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