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的,真的全是她意料之外的。
甚至于养大了她的心思,他竟也惯着她想独占他的心,由着她在帐内肆无忌惮的喊着他的名字,真把他惹恼了逼急了,他就打她**,再瞪她几眼,这大概是他对她最严重的惩罚了。
特别生气的时候,会冷她两日,然后就会自己过来这边喝茶,好叫她有机会给他递台阶下。
司徒稷搂着自己的太子妃,“这几日府上人来客往,也是累着你了。”
“不累,都没人敢为难我。”殷如婳笑道。
哪怕是他这位太子并不受宠,可是一些官眷也会上门来。
比如三公主司徒颜就来了。
再比如国丈府那边,国舅爷也带着秦大夫人上门来了,还有那位风流的秦大公子也有来,再有齐王荣王等人。
男宾在前院由司徒稷招待,女宾自然在后院,由着殷如婳来招待。
殷如婳还以为秦大夫人会给她难堪,这位可是庆阳郡主秦司司的母亲,秦司司什么心思她当母亲的会不知道吗?
结果发现人家客气着呢。
挽着她的手告诉她,说之前女儿那就是冲动无脑,这才过来这边放肆,说她也被气得不轻,但是那阵子她回娘家去了,不然不会让她过来狂妄。
反正态度就特别好,对她竟也特别亲切。
叫殷如婳都有点受宠若惊,但是她这人就是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她觉得身为亲娘,自己女儿若是在别的女人手底下吃大亏,哪怕是自己女儿无礼在先,自己也不会去跟对方这么亲切的。
所以秦大夫人对她笑越是温和无害,殷如婳心里就越是戒备。
当然了,也不排除秦大夫人心里压根就不愿意女儿来缠着太子表哥,但就是拗不过女儿没办法,结果出了她这么个截胡的,硬是断了她女儿的可能,这才叫她高兴,连带着对自己也客气两分。
只是不管哪一个,殷如婳对秦大夫人都是客气与疏离的。
做了那个梦,算起来也可以说活了两辈子,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位秦大夫人不是一般人。
不过这些她都是可以应付的,并不惧怕。
“若是有人敢对你无礼,你也不用对其客气。”司徒稷道。
“那若是我闯祸了呢?”殷如婳看他。
“孤护着你。”
短短一句话,就叫殷如婳的心都填满了。
他总是能这么一语击中她内心的最深处。
有他给予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