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嬷嬷过来了,结果就听到太子妃又在睡觉,她愣了一下,旋即就问玉壶冰壶两个,“太子妃的月事是什么时候?”
这也不是什么秘密,所以玉壶就说了。
“观察一下。”葛嬷嬷说。
玉壶跟冰壶对视一眼,都只能应下了。
葛嬷嬷还把这件事告诉从宫里回来的司徒稷。
她知道年轻人之间是有些贪图鱼水之乐的,可太子妃若是怀孕了,那当然就不宜再行房。
跟玉壶冰壶不同,司徒稷一听这事还愣了一下,起身就过来西院看她。
他来的时候殷如婳已经睡醒了,正在喝燕窝汤呢,看到他来了很高兴,“殿下回来了?”
司徒稷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,气色还不错的样子,坐下来道:“可有不舒服?”
“早好了。”殷如婳舀了一勺燕窝凑过去,“喝一口。”
司徒稷就着她喂的喝了,看着她,“真没不舒服?”
“真没有。”
昨晚上一觉到天明,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。
真要说的话,那就是容易犯困了,没什么精神。
司徒稷看她真没什么事也才放心下来。
殷如婳又喂了一口,“殿下多喝点,多补补。”
不过司徒稷不要了,让她自己喝。
因为还挺忙的,带了不少折子出来,他就先回去处理。
傍晚的时候就过来陪她一起用膳,完了也没有回去,留下了。
司徒稷才脱好衣服要**,就看到她已经睡着了。
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事,每次跟他睡在一块都要闹人,哪怕是来月事,她都要对他亲亲跟抱抱还有摸摸,特别贪恋他的身子。
再看眼下,这就睡着了。
司徒稷将她纳入自己怀里也跟着她一块入睡,只是手却忍不住放在她肚子里摸了摸。
在她进门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当父亲会是什么样子,可若这一天就这么来了,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,相反,他有些期待。
肚子里若是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,这也是不错的。
殷如婳也感觉自己十有八九是怀上了,因为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,她都是特别能睡,嗜睡得很呢。这不就是怀孕的症状吗?
不过注定是要失望的。
因为时间一到,殷如婳的月事就准时来访了,叫她人都傻眼了。
“太子妃不用伤心,只要不避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