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秦皇后睨了他一眼,“皇上,本宫为你挑选了两个小宫婢,都是相貌过人身段窈窕的,请皇上移步过去享用吧。”
明雍帝立刻道:“姝儿,你这叫什么话,朕这心里除了你,哪里还装得下别人?朕对你的心意,你还用质疑吗?”
“是吗,那皇上刚刚劝稷儿的那些话……”
“稷儿是咱们儿子,朕当然偏心他恨不得他享齐人之福。不过绝对跟其他无关,姝儿你千万别误会!”
秦皇后这才轻哼了声,“本宫今年不过生辰,让人撤了吧!”
“还是过吧,端王妃都过,咱办一个比她还热闹还大的宫宴,总不能被她给比下去。”
“去年明洲洪涝跟瘟疫,今年又有钦州地龙翻身,大雍朝不知道折进去多少,不用再废财费力。”
“损失都在可控范围内,没大碍。过一个吧,朕想好好地陪你过个生辰。”
……
回了太子府的司徒稷抬脚径直就过来西院。
西院一群下人都纷纷下跪见礼。
玉壶也是如此,行了礼又赶紧爬起来撩开帘子。
殷如婳正在床上卧榻了,看到他进来就要起身见礼。
但是被司徒稷摁回去,“躺着别动。”
殷如婳就从善如流躺回去了,“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。”
“刚回。”司徒稷摆手让下人都下去,这才要伸手撩开她的裤管子。
“殿下你干嘛呢,我没事。”殷如婳赶紧拦着道。
“让孤看看。”
“真没事,我早早就叫玉壶准备了软垫裹在膝盖上的。”
司徒稷还是坚持要看,没办法只能让她看,结果司徒稷就看到两个膝盖都是一片发红,以及淤青!
其实殷如婳没说假话,就是她这皮肤太嫩,这稍有个不注意都会留下红痕,更别说今日还真的实打实跪了一个时辰。
“殿下你别生气,就是看着严重,但其实歇两日就好了,没什么大碍的。”殷如婳看他有些生气,小声道。
这一次她的确是下了重本的,毕竟这种事只能来一次,一次的威力也足够了,干脆就跪久一点,说服力也更强。
这日后外边说起就是太子妃身怀六甲跪了一个时辰也没能劝住殿下,这悠悠众口就堵住了。
也是值了。
司徒稷也不是真生气,就是心疼她。
看她担心他怪罪,也就收敛了火气,“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