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稷刚刚回府。
殷如婳经过禹州大乱后,对于宴席刺杀的事已经有了免疫,但还是忍不住道:“大内是何等防御,怎么还会被刺客给溜进去?殿下,这里头是不是还有什么内情?”
司徒稷道:“那刺客是拿着令牌,以有事找梁太傅的名义混进来的。”
被宫人带进来后,刺客就以上茅房的借口溜了,而后谋害了另一个宫人将尸体藏在假山。
就是因为那刺客丢了,宫人着急,所以找人帮忙寻找,这才发现假山有尸体。
殷如婳听得直皱眉,“那刺客易容成的随从不是近不了他们身才选择宫宴行刺的么,哪来的令牌?”
司徒稷:“梁太傅解释是他偷的。”
殷如婳更是不理解了:“这等令牌何其重要?这么一个人就能随便偷得了?”
“你想说什么。”司徒稷看她。
殷如婳也看他,眨了眨眼,轻捶了他一下,“殿下都心里有数了,还故意捉弄我。”
司徒稷眸中带笑,他知道她是聪明的,但也没想到这么聪明。
老三老四都没想到的事,她就想到了。
“殿下,这场刺杀是凤相国自编自导的吗?”殷如婳就问道。
司徒稷点头:“不出意外的话,是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