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抱着自然没什么问题,但太子妃这纤细的身子可抱不动。
殷如婳当然知道他关心自己,朝他行了个礼然后就带着女儿走了。
司徒稷则继续处理政务。
眼看着差不多了,他这才停下,然后洗手用膳。
用完午膳他就继续处理政务,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方才把这些堆积的折子处理了大半。
如今一统北金国,政务也实在是太多,到他这边的都是一些加急的,所以还是要尽快处理。
只是忙活一天了,晚上他也不准备继续,因为要过去西院用晚膳。
太子妃没来请,只派了下人过来。
司徒稷就来了,用了晚膳之后,就在这边休息。
“今日本是殿下的休沐日,但殿下从早上起来一直到晚膳时间,都在处理政务,殿下也不是铁打的,还是要注意休息调养才好。”殷如婳温声道。司徒稷看着她,“孤来你这,就是来调养的。”
殷如婳脸色顿时就是一红,轻捶了他一下,“殿下你坏。”
司徒稷没说谎,就是来她这放松消遣的,又一次把她折腾得没力气之后,他方才说道:“明日就去请童老为你号脉,看怀上没有。”
殷如婳软绵绵看了他一眼,嗯了声之后,就闭上眼睛睡着了。
司徒稷则没有睡觉,而是开始修炼。
在她这里修炼一晚上,效果比睡一晚上还要好。
所以他现在很少歇在自己院子里,都是歇在这。
这样不仅对他修炼大有裨益,还对她也好,因为她这方面的需求太大了,不常来的话满足不了。
这么一想,司徒稷就朝自己太子妃看去。
这个女人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,在床笫之间,搂着他什么都敢喊出口,什么冤家贼人莽夫,你要了奴家命了。
在这帐内,当真没有半点太子妃该有的仪态与端庄。
但他知道,若不是他从前惯着她绝对不敢如此,且他现在,也并不反感她在那种时候说那些话。
司徒稷知道,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他惯出来的,他就喜欢看她那副被他宠上天张牙舞爪的样子。
闭上眼睛,司徒稷就开始修炼。
第二天殷如婳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上朝去了。
如今政务繁忙,昨日都是难得休沐,结果也是在批阅折子中度过的,可见这太子当的并不轻松到哪去。
殷如婳用过早膳之后,就叫人去请了童老大夫过来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