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鸿威点点头,沉吟着说道:“我也是担心你奶奶她们在村子里遭人毒手。”
田思思默了默,问:“爷近日可有收到六郎的消息?他最近在忙些什么?”
“六郎前阵子去南宫家的酒楼探视了一趟,然后就闭关了,至今都没有露面,据南宫家掌柜的所言,他在研制新菜色,具体怎样我也不清楚,不过我瞧着你六郎似乎越发的忙碌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田思思听罢,寻思了一番,又问:“那六郎可有告诉爹,我娘病了吗?”
鲁鸿威再次点头,“六郎说他要在京里待上一段时间,你娘身上余毒尚未彻底解掉,在她痊愈前,他不能贸然回来,免得再添变故。”
田思思点点头没再追问。
反正六郎早就知道她娘中蛊一事了。
她娘那般重情重义的一个人,即使病入膏肓了,也定然会撑着一口气等六郎来救她。
思及此,她突然想到自己在京城里认识的朋友不多,遂又问:“爹,你可认得什么人擅治妇科疾患之类的?”
鲁鸿威顿觉诧异,“你想找谁替你娘瞧病?”
“也没什么大碍,就是想让他帮忙瞧瞧,顺便问问需要多久才能好,毕竟我娘已经昏迷四年了。”
“那我得好生琢磨琢磨,回头给你一个确切的答复。”
“嗯。”m.bīQikμ.ИěΤ
田思思应声后,见鲁氏端着几碟菜出来招呼他们吃饭,便放下手中碗筷,洗干净手去拿起了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