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,我家里有人要害我父亲?”
听到这里,赵康山再也忍不住,冷笑着质问陈宇。
原先他就看陈宇不顺眼,认为年纪轻轻的陈宇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,只不过被资本包装了起来,徒有虚名罢了。
如今见陈宇的诊治并没有什么新意,而且不仅用赵明仁脑子里有不明物体来进行搪塞病因,还表示赵明仁是在家里被人谋害的,心中自然升起一团怒气。
“在你家里,不一定是你的家人,可能是朋友什么的,也可能是你们家里的下人。”
陈宇知道赵康山此时的心情,故而也就没有跟他计较,淡淡地解释道,“当务之急不是寻找始作俑者,而是想办法取出赵老先生头部的那个物体。”
“你能取出来?”
赵康山闻言冷笑不已,似乎看透了陈宇的把戏,一脸不屑地说道,“说吧,你需要多少钱能取出我父亲头里的那个东西!”
有意无意,他在“东西”上加重了读音,嘲讽之意溢于言表。
“康山,在小先生面前不得放肆!”
这时,赵明仁面色一沉,冲着赵康山呵斥道,“还不给小先生道歉。”
“父亲,我就想不明白了,你为什么会相信没有一点儿科学可讲的中医,难道真要找那原配的蟋蟀和冬天的芦根当药引?”
赵康山并不服气,望着赵明仁争辩道,“父亲,依我看你还是去国外顶级的医院进行治疗,他们肯定能找出您的病因。”
“怎么,我说的话不顶用了是不是?”
赵明仁的眉头皱了皱,冷冷地望着赵康山。
“陈先生,刚才在下多有得罪,还望海涵。”
赵康山意识到赵明仁是真的动了怒气,苦笑一声,规规矩矩地给陈宇鞠了一躬。
“小先生,犬子自幼被我送去国外读书,并不了解咱们中华医术的博大精深,对此有着一些偏见。”
赵明仁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,微笑着向陈宇解释着,“他也是担心我的健康,还请见谅。”
“无妨,我能理解。”
陈宇这点儿气量自然还是有的,不以为意地向赵明仁摆了摆手,然后沉声说道,“赵老先生,如果你同意的话,我这就给你施针,取出你脑袋里的物体。”
“你能取出来?”
赵明仁闻言面色一喜,一脸的期待。
他这一年来发病时生不如死,恨不得把脑袋刨开,自然同意陈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