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都是恨不得收集一墙的球鞋。
他家这两个倒好,随随便便都能养活。
季宴执捂着脑袋往旁边躲:“什么鞋不能穿啊!我这两双又没坏!再说了,那个鞋你给我了,那就是我的!我想卖就卖呗。”
那些钱他还想攒着呢。
季宴执也不知道自己从小那股攒钱的劲是从哪来的。
自己的生活可以过的随意一点,可以过的普通一点。但是钱越多,他身上的安全感越多。
李瑶箐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。
直接抱着自己的碗,把目光转移到温诉白身上。
看着面前自己家住了那么多年的温诉白,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:“白白,报名表的事情你纠结好了吗?”
自从闺蜜去世之后,温诉白的性格就越来越古怪。
好不容易到现在愿意敞开心扉,李瑶箐在这其中投进了太多心血。
她并没有强迫温诉白必须要叫自己妈妈,但是每天晚上做饭都会给他留一份。
她胆心这个小孩儿的程度,甚至比担心自己的儿子还要多。
就怕哪天温诉白想不开,让闺蜜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也消失。
李瑶箐还要好好守住温诉白。
她早就已经听说过温诉白要报考的地方。
她还想劝劝。
毕竟这可是关乎到未来的大事情。
她害怕这个孩子将来会后悔。
也害怕这个小家伙死心眼,这一辈子就只认定了那一个姑娘。
明明这个世界上好人多的去了。
李瑶箐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她心里面有些失望,毕竟自己养了温诉白这么多年,自己的意见甚至还比不上一个高中同学。
李瑶箐心里面怎么可能会不难过?
“想好了。”温诉白认真的说。
“你现在这个样子,值得更好的地方,将来你会见到更辽阔的土地,会见到更多更好的人……”李瑶箐啰啰嗦嗦,就像是平常的家长。
“那地方并不是你的去处,而且距离家的位置还远,以后出什么事了,我怎么赶过去呢?”
李瑶箐说出了自己的担忧。
她有些紧张,生怕面前的这个小家伙会拒绝。
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安静。
季宴执端着碗筷,好像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李瑶箐看着对方没心没肺的样子,又忍不住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