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朝江云骓走了一步,任由剑尖对准自己的心脏。
江云骓不为所动,冷笑道:“我有什么舍不得的,若是可以,我还想亲自施刑,剥开这层人皮看看你到底是鬼还是妖呢!”
江云骓知道花容胸口有伤,但他没想到那伤是萧茗悠下的手,方才听到萧茗悠提起,他才出手试探。
得到证实,江云骓不止觉得当初自己愚蠢至极,更是想活剥了萧茗悠。
他以为她柔弱可怜,无人怜惜,谁知她身怀武艺,心机深重,每一步都经过了精心算计。
他对她的心慈手软,对花容来说才是酷刑。
萧茗悠被江云骓的话伤到,眼睛一眨,落下泪来:“阿骓,我是真心喜欢你的,若不是为了你,我也不会嫁给齐王,更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当初我们那样好,你难道都忘了吗?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萧茗悠试图用那段过往让江云骓对自己愧疚,江云骓抓住关键,挑眉反问:“成为齐王妃后,你的父亲高升做了户部侍郎,你的兄长则做了福州校尉,你好意思说是为了我嫁给齐王的?”
江云骓能查到青龙山的土匪和殷还朝勾结,自然也能查到萧家的那些过往。
他对萧茗悠的愧疚怜惜,一直都是一场笑话。
“阿骓,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?若不是你母亲从中作梗,我哪有机会见到齐王,我父兄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得到升迁的,与我成为齐王妃根本毫无关联!”
萧茗悠哭得更伤心了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滚落。
她的语气很是坚定,有种宁折不弯的傲骨,像是真的被冤枉了。
江云骓看她的眼神不仅冷,还多了两分厌恶,他都不知道当初的自己到底有多蠢,才会被这样矫揉造作的演技骗过去。
“你父亲原本只是个小小的守城吏,若无齐王提携,能在三年内连升五级进入户部吗?你兄长屡次科举落榜,若无齐王提携,他连入仕的资格都没有,如何能进校尉营?你当真以为我真的蠢到家,一再的被欺瞒还会上你的当?”
江云骓越说声音越大,握着剑的手不住用力,手背青筋暴涨,到底还是动了怒。
不是为自己被骗,而是为自己被骗后对花容做了那样多不可原谅的事。
萧茗悠见骗不过江云骓,便哭着说:“我只是个内宅女子,不懂那些事,我爹和兄长从未与我说过这些,我还以为……”
不等萧茗悠说完,江云骓的剑横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