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江云扬的折子早就送到京里,殷氏也知道花容捅了江云骓一刀的事,不管花容和墨晋舟是不是一伙的,殷氏都不想让花容再踏进忠勇伯府的大门一步。
听出殷氏话里的敌意,江云骓冷了脸,沉沉的说:“她是被人下蛊控制才会做出这样的事,不能怪她,况且我欠她的不止这一刀。”
殷氏本就心疼江云骓,听到这话更是气得不行:“蛊术只会把人内心深处的想法无限放大,若不是她对你心生不满,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控制?况且她原本就是签了死契卖身进府的丫鬟,是死是活都是主子说了算,这是她自己选的,怎会是你欠了她?”
当初萧茗悠选择嫁给齐王,江云骓也觉得亏欠了她,如今又说欠了花容,殷氏都不知道江云骓这想法都是从哪儿来的。
江云骓没有和她争辩,淡声说:“这是我的事,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“我不操心怎么能行,从她到你身边以后,你遇到过一件好事吗?反正只要我活着一天,就绝不会让她进门,不然我就……”
“她不会跟我在一起,”江云骓开口打断,殷氏愣住,有些不能理解这句话,江云骓继续说,“她有喜欢的人,我们不会在一起,你不用一直盯着我不放。”
江云骓的语气带着释然,殷氏松了口气,随后又不放心的问:“她喜欢的是谁?”
殷氏可没忘记江云飞之前对花容的维护。
江云骓敏锐的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反问:“她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吗?”
殷氏垂眸避开江云骓的目光,不自然的说:“我就是问问,万一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,后面又缠上你就不好了。”
江云骓沉了眸,冷淡的说:“她不是这种人,你不要用这样的想法想她。”
婆子很快叫了府医来,殷氏确实病了,需要好好休养,在执星院喝了一帖药又躺了小半个时辰,婆子才扶着殷氏回去。
路上,殷氏问婆子:“大少爷在做什么?”
“回夫人,大少爷回院子洗了澡就睡下了,哪儿也没去。”
“他可说了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
殷氏叹了口气。
江云骓以前虽然叛逆,但到底是一直在殷氏身边长大的,殷氏知道他嘴硬心软,还能拿捏住他,江云飞十多岁就去了营里,偶尔回家也不爱说话,殷氏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。
这次昭陵大乱,殷氏委实是被吓到了,她不能纵着这三个孩子再这么任性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