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顺的给江云飞做东西,花容自然不想浪费。
江云飞顿了一下,随后恢复如常:“赶路已经很累了,不要总想着做这些,等到了夷州再做也不迟。”
等到达夷州,剩下的时间就不多了。
花容心底一阵悲哀,面上却道:“我知道的,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早饭后,众人收拾了一下便又启程出发。
月清先扶花容上马车,花容刚坐稳,江云飞便掀帘坐进来。
花容没有准备,诧异的看着江云飞,江云飞坦然的问:“夫人有事?”
两人对外已宣称是夫妻,同乘一辆马车也不为过。
花容还是忍不住问:“夫君不骑马了吗?”
江云飞很自然的说:“此行路途遥远,为夫担心夫人独自坐在车里会无聊,特意来陪夫人。”
花容改口唤了他夫君,他便不再像之前那样过分恪守礼节,演得和真正的夫妻没什么两样。
花容有些慌。
两人同住一个房间还有床帐遮挡,马车里空间狭小,江云飞又很高,就算花容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,马车稍有颠簸,两人也免不了会有肢体接触。
花容找不到借口,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江云飞,盼着他能像之前那样为自己解围,再给自己一些时间适应。
江云飞的确看出了花容的慌乱无措,不过他没有打算下马车,而是状似无意的捂了下腰腹的位置。
花容立刻注意到,紧张的问:“大人怎么了?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
“没事,”江云飞摇头,而后看了眼马车外,“今日还有很多人想找我切磋,我说我不小心牵动了旧伤,这才推辞过去的,不想叫人看出端倪。”
那种争强好胜的人自然可以直接拒绝,但若是上进求学的,便不大好拒绝了。
江云飞的理由很充分,花容拒绝不了,仍是不放心的盯着他的腰腹。
他是极能忍疼的人,刚受伤养了没两天,在军中走动时就能装的和没事人一样。
花容怕他现在也是在强撑。
察觉花容的目光,江云飞放松了些,靠着马车壁问:“夫人若是不放心,可以亲自检查一遍。”
说罢,松开手,一副任由花容为所欲为的模样。
他伤在腰侧,花容若要检查,便要脱掉他的衣服。
花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?
“不用,我相信大人。”
花容飞快的拒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