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咬断自己的舌头,整个人躲进被窝里。
她问这话,很像是在暗示邀请。
黑暗中,江云飞眸底卷起风暴。
他是个正常男人,对花容动心的这些年里,他当然有过不为人知的悸动和欲念,如今两人朝夕相处,更是难以自持。
但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,她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接纳他,他不能吓到她。
“我还是打地铺。”
江云飞的声音比刚刚更哑了。
花容躲在被窝里不敢应声,过了会儿又听到江云飞说:“你别胡思乱想,我不是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,我是怕你会被吓到,而且你腰上有伤疾,稍有不慎,便会伤上加伤……”
江云飞一本正经的解释,花容实在羞得不行,从被窝里钻出来,捂了江云飞的嘴:“我知道夫君都是为我着想,我不会胡乱猜测的,夫君快别说了!”
哭过一场,花容的嗓子也是哑的,柔软的发丝垂落,自江云飞胳膊扫过,把江云飞眸底翻涌的欲念搅成了滔天巨浪。
在花容没有注意到的地方,江云飞握紧了拳头,手臂和额头的血管都变得鼓胀。
花容说完那句话又躲回被窝里。
乌龟似的。
江云飞的喉结滚了滚,到底还是回地铺睡下。
花容是真的累了,呼吸很快变得平稳,江云飞却有些辗转难眠。
军营里的糙老爷们儿爱说荤话,江云飞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,却也知道一些疏解之法。
只是花容就睡在旁边,他没办法施展。
忍的有些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