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君子变成了经验老道的大尾巴狼。
她想再躲回被窝里,被江云飞挖了出来。
肌肤再次相贴,花容脑中警铃大作,然后便听到江云飞说:“再来一次,刚刚时间太短了。”
一炷香的时间哪里短了?
花容腹诽,撒着娇说:“夫君很厉害,时间一点儿也不短,我现在好累。”
江云飞不为所动。
“我出力,累不着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没给花容抗议的机会,江云飞直接把她又拽入欲望之渊。
第二日,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身子被清理过,还给她穿上了里衣里裤,床单和被褥也都换过。
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,屋里亮堂堂的,有种岁月安好的静谧。
花容懒洋洋的不想动,望着床帐出神,这时江云飞关切的声音响起:“怎么了,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昨晚的缠绵瞬间涌入脑海,花容不自觉避开目光,怕江云飞食髓知味,今晚又接着折腾,煞有其事的说:“腰好像有点疼。”
江云飞立刻走到床边坐下,大掌伸进被子里,力道适中的揉起来。
他是真的很会揉,花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。
江云飞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,确定她没什么大碍,放下心来,诚恳的说:“昨夜是我太放纵了,你放心,以后我会有分寸的,你若不喜,我们也可以继续像以前那样相处,不必勉强。”
说到最后,江云飞的语气有些落寞,好像被花容嫌弃了。
花容顿时心软,立刻说:“我没有不喜,也不觉得勉强。”
“那夫人可觉得舒服?”
“……”
花容抓起枕头砸向江云飞。
婚礼已成,江云飞不打算在江州久留,下午想带花容去城中各处逛逛。
出门前,江云飞拿出一支葫芦样式的玉簪**花容发间。
月清眼尖,惊奇的说:“郎君这簪子在哪儿买的,和夫人的耳坠竟然像是一套的。”
花容这几日都戴着那对玉葫芦耳坠,与这玉簪再匹配不过。
花容也好奇的看向江云飞,江云飞神情不变,拿了黛笔帮花容描眉,云淡风轻的说:“偶然看见,觉得很适合就买回来了。”
买那簪子时,他还以为没有机会送出去,如今戴到花容头上,才觉得没有白买。
收拾妥当,两人一同坐马车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