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别提那些一定会遇到的困难。
“如今看来,那张温一开始没有兵权,除去我一开始对你讲过的那些理由之外,在皇甫嵩作战不利后全盘接管大约也是计划的一环,”董卓继续翻着由黄纸,白绢,竹简混杂而成的各地情报:“如果征西将军当真如此无能,那么届时我们便找机会抽身。”
“皇甫将军这种堂堂正正之阵,想要挑出毛病却是很难,最大的一次损失也仅仅是荡寇将军的擅自出击,”李儒应道:“而且,如果不出小婿所料的话,奉先应当已经得手了。”
“是‘得手’而非‘失手’?”董卓斜乜李儒一眼:“‘陷阵营’那只剩大半的残兵败将赶回来后,听说宜儿跑去和媛儿哭诉了一番——来,说说看,你睡了多久的书房?”
“这……”李儒自然没法说,当初“在实战中训练陷阵营”的策略是董卓也同意的,只能找其他借口:“这是情报上的失误,小婿怎么可能料到会有一支无视山地减速的骑兵出现?而且……”
“这倒是我的失误,”董卓道:“我听某人说过组建这种骑兵的想法,但没料到当真被他给办成了。”
“……韩遂?”李儒略一思索,想到了和董卓出身类似的叛军主将。
“好!”董卓拍手道:“文优作为我女婿都没能猜到,看来他可以当做一支奇兵来用。”
“……”李儒颇为无语,如果不是韩遂,便是那支山地骑的指挥者马腾或者庞德了,但如果真的逐个猜过去和岳父较真,岂非显得自己太过无能和愚蠢?
于是他干脆地转换了话题:“小婿所说‘得手’,是从今日自渭水上游飘来的船只残骸随便判断而出的。”
“嗯。”董卓点头示意他继续。
“结合陷阵营校尉管亥所说,可知奉先一路行去,虽对那‘山地骑’无甚损耗,但亦成功破坏了数处辎重仓库,此时应当已经抵达渭水之滨。”李儒道:“从残骸规模来看,虽然只有两艘的量,但零散部件却出自至少五艘船,从而得知奉先应当袭击了一支辎重船队,摧毁了两艘,俘虏了剩余三艘——除非他无聊到在每艘船上都卸下些关键部件丢进河里。”
“也可能是打得兴奋,一时没收住手?”董卓猜道。
“……无论怎样,叛军的补给线暂时中断,而且失去了一批战时补给,其必将派人前往驱逐奉先,”李儒艰难地把控着话头:“若说有正面作战的良机,大约便是近几日,还请岳父早做准备。”
“啧啧,你又是这样,文优,”董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