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,此仇我一定为你报来!”
韩猛咧咧嘴,说道:“是末将无能,两次伤在吕布那厮的戟下。”
“你们三人打退了吕布立下大功。怎么能说无能。”袁绍安慰道。
韩猛一阵感激,说了些效忠地话。袁绍则让兵卒将他抬下去疗伤。
袁绍又看向了对岸,他一阵心痛。上万兵卒全都被困延津南岸,此时那里已经不见厮杀,想必不是战亡就是投降了。
袁谭也是神情沮丧地站在一旁,因为想抢功,他也是卖力地催促兵卒渡河。
河水对岸的那万多人中,他的部下就有近五千。
几个臣属都不出声,他们怕触了袁绍的霉头。****
袁绍心情坏到了极点。曹cāo却是豪情大发,他骑着爪黄飞电在巡视战场。带着一众部下向河对岸指指点点,还赋起一首四言诗来赞颂将士英勇杀敌。
程昱说道:“还是主公了解袁本初,知道他会耍些花招。这下可好,聪明反被聪明误!”
“我也是猜测而已,袁本初好谋。郭图、许攸那些人又是喜欢玩花招之辈,故此推测他们不会使正道,在黎阳--白马津那里渡河。”曹cāo淡淡地说道:“还好,公达、志才都赞同我的推测,如此我才能下决心放手一搏。”
“可惜冀州军只有万余人马渡河,否则战果岂不更辉煌!”夏侯渊叹息道。
“也差不多是这样了。要是再多恐怕咱们吃不下。”程昱说道。
“再多一倍咱们也吃得下!”乐进豪气道。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戏忠抬头看向已经黑下来的天sè,“也许是袁本初命不该绝,否则咱们怎么会被提早发现。”
曹cāo摇摇头:“志才你近来怎么都是说天命之类地话。”
戏忠刚想说什么,但是头一阵眩晕。
“志才!”曹cāo惊呼道。
戏忠摆摆手,说道,“没什么,只是一时休息不好。”
“大病初愈你身子虚,早就说让你留守陈留的。”曹cāo不无责备道。
戏忠笑了笑,说道,“关乎中原走向的决战。志才怎能不亲身参与。再说,没有人比荀文若更适合留守后方了,他才是咱们这边的萧何啊!”
曹cāo执拗不过他,只得作罢。
“此战收获甚多啊,战马千多匹,降兵五千人,兵器铠甲也有不少。”于禁禀报道。
“可惜他们的粮草辎重还在对岸。”荀攸不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