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醉,将酒肆弄得污秽不堪,还损坏器皿。”
“什么?”袁熙恼了。
“酒肆损失,属下已经赔偿。管、周二人已拘禁,等候发落。属下怕引起新近归降众人恐慌,未敢贸然处置,特来请示主公。”
“仲达做得对,我亲自去处理。”
军营一处,画地为牢。一个醒目的白圈,就是军中牢狱。除不赦之罪者,其余违犯军纪者,均拘押于此。无枷锁,无围栏。
但地上的白圈,从无人敢逾越。违纪者,胆敢迈出一只脚,斩!
管亥和周仓,酒已醒了大半,颓靡在白圈中,惴惴不安。
见袁熙到来,管亥惊恐不已,赶紧拽起周仓,跪伏于地。“主公,属下知错了,求主公饶了属下。”
袁熙冷冷看着二人。肃然说道,“管亥,汝从军多年了吧?”
管亥冷汗淋漓。“是……”
“汝身为将领,安敢无视军律?!”
“属下该死……”袁熙虽然一直在斥责管亥,但一旁的周仓,也是满脸通红。既有酒意未醒的缘故,也因被主公当众呵斥而羞臊。
管亥磕头不住,哀求道:“主公,属下知错了。甘愿受罚,不敢有二话。”
“愿受罚?好!”袁熙语气更加冰冷,“把管亥押解去洛阳,让洛阳将军昌豯处理!”
“啊?主公。不要啊!”管亥大叫起来,“主公,属下给主公丢了脸,给昌大哥丢了脸,属下没脸去见老哥。情愿一死……”
周仓他和管亥,出身相似,经历相仿,又是酒友,很是投缘。这次喝酒,是周仓拽着管亥去的,见管亥吓成这样,周仓心里甚是愧疚。
袁熙虽然没直接训斥他,但他心里更觉惭愧。
一直没出声的周仓。终于重重磕了几个头。“主公,周仓错了,求主公轻罚管将军,有什么罪责,罚周仓好了,周仓甘愿受罚。”
处罚不是目的,教育使其不敢再犯,警世众人才是目的。见两人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。
袁熙顺坡下驴说道:“周仓,我军中,军律如山,违者必究。仲达,按律处置吧。”
“诺!”司马懿依律处罚。袁军军律。经沮授等调整,减少体罚,以役代罚。依律,处管亥、周仓,罚饷半年,劳役一个月。
只要不被送去昌豯那里。管亥就谢天谢地了。
连连磕头,表示不敢再犯。
处罚已定,两人出“牢”。
说来也怪,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