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该聊一聊正事了。”
“卿儿姑娘,当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那老不死的爷爷自作主张,居然在私下里就跟你家老侯爷把咱俩的事给定了,后来又在阴差阳错之下,闹出了那样的笑话,所以我觉得吧,咱俩这桩婚约能不能……”
话到此处,赵山河并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,但他却相信,南宫卿儿应该能听明白。
可谁又承想,南宫卿儿偏生不愿意去猜,非要让其亲口说出来,“能不能怎样?你倒是说呀?”
“能不能……就这么算啦!”
赵山河一咬牙、一闭眼,索性把后面的话补全,同时还在心里边暗暗想着,“原本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互相给个台阶下多好,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,要是觉着脸上挂不住也怪不得我。”
事实上,他早就已经做好了被对方破口大骂一顿的准备,可让他等了许久,却也迟迟都没等来对方的暴跳如雷,不禁是感到很纳闷儿。
莫非,当下的沉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?
还是说……这小妮子也早就想通啦,这会儿只不过就是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个说法而已。
他对此有些吃不准,随即也就缓缓地睁开眼,结果映入他眼帘的一幕,竟是南宫卿儿此时正在无声地哭泣着。
好嘛,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
“你……是在怨我?”
他试着问询,旋即又连忙补充道:“要不这样好啦,你干脆骂我一顿或是打我一顿出出气,我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直到你解气为止,这还不行么。”
闻言,南宫卿儿轻轻摇头,反倒是哭得更厉害了。
见此,赵山河踌躇满面的一抚额头,心道:“这该不会是想要讹上我吧?不行不行,不能心软,一定不能心软!”
突然正襟危坐,眼巴巴地看向南宫卿儿,正色道:“那你又想怎样?该不会是想要……”
话都已到嘴边,却又被他给咽了回去,还是心软了呗。
这时,杨洛似是从旁看出了些许门道,便**话来,“卿儿姑娘,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?而这个难处,又只能是通过与皇族联姻才能得以解决?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能具体跟我们说说么?”
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
被他这么一提,那哭天抹泪的南宫卿儿还真就稍稍止住了几分伤感,轻声回了句,“水已经烧开啦,这就给你们泡茶。”
这一去一回,脸颊上的泪痕显然已被擦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