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顺着她的掌心流了下来，可阮柔却是半点儿痛意都觉察不到。

“松开！柔柔，松开！”江碧萍惊呼了一声，忙掰开了阮柔的手。看到她掌心的血痕时，眼底满是心疼。

她忙拿了医药箱，快速地给阮柔处理伤口。温声安抚道：“柔柔，听妈妈说。她要是疯一辈子，那她生下来的孩子，都会叫你妈妈，那可不是任由你拿捏。可她要是清醒了，她能够和害了她孩子的人，又害她发疯的人生活下去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？”阮柔慢慢恢复了镇定。

江碧萍笑了笑，眼底满是恶意：“沈臣和阮凝之间注定是死局，柔柔，最后的赢家只有你一个。”

阮柔松了手，垂下眼看着自己掌心的伤痕。

冷不丁的，她想起了什么：“他们会不会查到是我做的？”

江碧萍面色镇定，阮柔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，她向来放心。

她问道：“你有自己动手吗？还是有留下什么痕迹？”

阮柔没说话，只是冲着江碧萍笑了笑。而一切，尽在不言中。

早就她决定动手的时候，就想到会有这一出。因此，她早就准备了一个替罪羔羊。

一个因着家人生病，走投无路的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