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离婚，我们一离婚，我就跟你去换阮柔。”

“阮凝，再等下去，小柔会出事。”

“沈臣，现在是我在和你谈条件。你要是不愿意，就算了。”阮凝淡淡说道。

又是长久的沉默。

房间里头的钟表发出走动的声响，滴答滴答。

沈臣站在原地，没有动。

他放在身侧的手指收紧，又松开，手掌心带着些许的掐痕，可他面色如常，似是半点痛意都觉察不到。

沉默许久，他凝视着阮凝的侧脸，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方才出口：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
他的声音微哑。

阮凝这才抬头看了沈臣一眼，神色冷淡：“你可以把律师叫过来了，只要手续办好，结婚证到手，我就会立刻出发。”

“现在？”

“是。”

沈臣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打破了，他原本还想着拖延一些时间，说不定他和阮凝可以不用离婚。

没想到，阮凝竟是把他最后一条路都给堵上了。

阮凝看着沈臣如今这副模样，忍不住反唇相讥：“沈臣，现在你不用装作一副痴情的样子。你当初不愿意和我离婚，不就是为了要折磨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