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了这几天都没发现她其实是小绵绵啦。
绵绵得意地笑出了声,咕咕咕的,好像是小鸽子。
南宫曜闻声瞪她一眼,道:“放下帘子,外面冷。”
“我不冷。”绵绵的小脸红扑扑的。
她常年被义父用药水浸泡,身子骨好着呢。
她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南宫曜,伸出小手道:“父王,抱!”
车里好闷,她想出来透口气,更想像以前那样坐在漂亮叔叔的马上驰聘一番,好威风的。
南宫曜皱了下眉:“自已骑。”
儿子这几天越来越学会偷懒了。
天天睡到天光大亮不说,还找各种理由不肯练武,今天牙疼,明天头痛,要不就是拉肚子……
他恼了,揪过儿子准备打他的小**。
可手指还没碰到儿子的衣服,儿子的哭声已经震天动地,嚎得满府皆知。
弄得所有侍卫齐唰唰下跪求情。
好像他虐待了儿子一样。
一听说要参加春猎会,臭小子顿时精神百倍,什么病也没有了,非缠着要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