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。
北堂川大张旗鼓地闯入天牢劫狱,目的是她。
他千里迢迢地从北陵来到南辰,也是为了她。
她的银索金铃偏偏又和北堂一族的摄魂铃极为相似。
两人现在还偏偏同车而行。
换了是她,也会妥妥地认定两人关系匪浅,更何况是向来多疑的南宫曜呢?
舒浅月没看南宫曜,向着北堂川伸出右掌。
“还我的银索金铃。”
北堂川笑着把铃铛放在她的手里。
“我不过是拿来玩玩,不会贪你的东西,你当我北堂川是什么人了!”
南宫曜瞳孔急缩。
他一字字道:“你果然是北堂川!”
只有北堂川才有这样出神入化、鬼神难测的本事。
但,北堂一族向来不掺和两国之间的争斗,这北堂川突然来到南辰劫天牢,公然与南辰为敌,莫不是发生了什么?!
“北堂川,你是要正式和我南辰为敌了么?”
南宫曜紧紧盯着北堂川的脸,就算亲耳听到他承认,他还是不太敢相认,这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,就是鼎鼎大名的北堂一族族长。
看上去,他比自已还要小上几岁。
可他成名却最少也有二十多年了。
北堂川笑嘻嘻道:“我是欠了别人的人情,不得不还,所以才亲自出马替他办一件事,等办完这件事,我还是我,不管是北陵还是南辰,都与我北堂一族无关。”
“这一点,穆王殿下尽管放心。”
南宫曜心中的戒备却半点也没有松懈。
他冷冷道:“你的人情,就是带这个女人去北陵吗?本王可以告诉你,不可能!”
“你可以离开,但这个女人却绝不能离开我南辰半步。”
“你能带走的,只有她的尸体。”
北堂川哈哈笑了起来。
他笑声清脆悦耳,容颜甜美动人,看上去就像个无害的小白兔。
可舒浅月和南宫曜都知道,这小白兔咬起人来,比最毒的毒蛇还要疼。
舒浅月心中有气,南宫狗也太不是东西了,宁可杀了自已也不让她离开,她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当然,她根本也不想离开南辰。
她的绵绵和岳儿还在这里呢。
北堂川笑道:“穆王殿下,我和你打一个赌,赌我一定可以带活着的她离开,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