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嬷嬷骑虎难下,只能一掌接着一掌的打下去。
打了几下之后,她双颊疼得快要受不了,悄悄收了几分力气,表面上还是响亮地扇了自已一记耳光,其实就是手指轻轻拂过。
舒浅月懒洋洋道:“这一下力道轻了,嬷嬷要是没了力气,我的护卫可以代劳。”
“不敢不敢,老奴这就用力打,狠狠地打。”
曾嬷嬷都快哭了,她再不敢耍奸使滑,每一下都重重抽在自已的脸上。
她带来的宫女太监都忍不住替她觉得疼。
舒浅月目光一扫,看向他们:
“你们不是一起的吗?怎么曾嬷嬷掌自已的嘴,你们在旁边看笑话?可有这样的规矩?”
闻言,宫女太监们脸色一变。
他们只能跪倒在地,跟曾嬷嬷一样,自已抽打着耳光。
没一会儿功夫,所有人都像被打蔫了的茄子似的,脸上像是开了染房,五颜六色都有。
再也没了一进王府时的傲气十足。
“够了。”
舒浅月终于淡淡开口。
所有人如蒙大赦,伏在地上,没一个人敢抬头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们在宫里呆得久了,深知做人的规矩,遇到比他们气势更强之人的时候,就要作小俯低,这样才能活得长久。
曾嬷嬷的脸已经肿得刘淑妃都要认不出来了。
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:“王妃娘娘,老奴有眼无珠,冲撞了您,您现在可消气了?要是不消气,老奴就继续打。”
舒浅月淡淡道:“淑妃派你来有什么事?”
曾嬷嬷傲气尽消,低声下气地从怀里摸出一封请柬。
她双手呈上,语气卑微道:“我家淑妃娘娘久仰王妃的大名,特意备了美宴,想请王妃进宫一叙。”
“美宴?”
舒浅月看也没看那封请柬:“什么时候?”
“明天午时。”
“好,你去回禀淑妃,我一准会到。”
舒浅月端起茶杯。
“来人,送客!”
护卫们上前,把曾嬷嬷和她带来的宫女太监像赶落水狗一样,全都赶出了大门外面。
曾嬷嬷一行人灰头土脸地钻进了马车,回去向刘淑妃复命去了。
史管家看得十分解气,但他也不禁为舒浅月捏了把冷汗。
得罪了刘淑妃,她真的不怕被报复?
要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