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浅月疑惑地看向他。
但不等南宫霖再开口,南宫曜已经起身,用强势的态度将南宫霖带了出去。
南宫霖的声音不甘心地传了进来。
“三哥,我一定要问个清楚,我不能让你就这样糊里糊涂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
南宫曜厉声喝住了他,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,再也听不到了。
舒浅月一头雾水。
这时血腥味再次涌了上来,她低下头,看到衣襟上那刺目的鲜红,脑海里突然闪现出刚才南宫越横剑自刎的画面。
南宫越把她扯到了身前,嘴唇动了动,仿佛有话要说,可她发誓,她真的一个字也没听到,就感到一股热血直喷在了她的脸上。
那一刻,南宫越究竟想说什么?
她的头越来越晕,再次失去了意识。
“不好了!不好了!穆王妃又晕过去了!”
房间里的宫人惊慌失措地出去禀报。
片刻后,南宫曜第一个冲了进来。
太医正在给舒浅月把脉。
“穆王殿下,她……王妃她无、无大碍,就是这血腥味太浓,让王妃感觉不适。”
南宫曜立刻吩咐宫人:“去准备热水。”
热水很快送了进来。
南宫曜摒退了所有人,亲自将舒浅月抱进了木桶里,替她洗净了身上的血迹,再轻轻地将她抱了出来,换上了柔软舒适的衣服。
他坐在床前,用毛巾擦拭着她乌黑的长发,一点一点地擦干。
“穆王殿下,陛下宣召。”
外面传来宫人的禀报声。
南宫曜轻轻放下手中的毛巾,替她放下纱帐,走到门外。
“看护好王妃,除了太医,不许任何人进去惊扰了她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守在门外的是忠心耿耿的黑甲卫,他们只听他一人号令。
南宫曜这才离开。
没过多久,黑甲卫们看到郭太后在宫人们的搀扶下,缓缓走了过来。
“哀家要见见穆王妃。”
郭太后神情有些疲累,她这段时间没在宫中,一直在城外南郊的绿竹庵礼佛,听说宫中发生了大事,这才连夜赶了回来。
黑甲卫们回禀道:“回太后娘娘,我家王爷吩咐过,除了太医,任是谁都不能进去,请太后娘娘恕罪。”
郭太后并未发怒,而是温言道:“哀家只是想来探望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