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令牌郑重要交在她手中。
“这块令牌可以调动所有黑甲卫,我不在,他们唯你马首是瞻。”
舒浅月只觉得这块令牌沉甸甸的,却又像是一块烙铁,让她心里发暖。
“好。”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
见她收了令牌,南宫曜轻轻吁出口气来,对她微微一笑。
翌日一早,天还未亮,南宫曜就上了早就备好的马,离开了京城。
……
“你真的要去?”
宫楚寒看着舒浅月收拾行囊,满眼的不赞同。
“别忘了你有了身孕,奔波劳碌,对胎儿不好。”
舒浅月将包袱背在身上,笑着扬起眉道:“我有数。”
见她意已决,宫楚寒不再多言,只是悻悻地道:“为这个男人,值得吗?”
值得吗?
舒浅月没想过。
“义兄,我要带岳儿和绵绵一起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
宫楚寒想都不想就拒绝。
他手指笃笃地敲着舒浅月复制出来的地图,气恼道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