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语气柔和。
“他的妻子与女儿病逝后,他深受打击,接受不了,后来便慢慢痴傻……”
闻言,叶兮纭微微点头,沉默良久。
她抬眸望着四周,屋子大气而高贵……
她放慢语气,似在闲聊。
“皇叔,这居所,除了下人,只有你一人居住在此吗?”
安羽眼眸瞬间划过一丝冷意,朝她微微一笑,亲切而又温和。
“那是自然,皇叔没什么本事,就喜欢清净,在此隐居了近二十年……”
“为何突然这么问?”
叶兮纭轻轻摇头,朝他笑了笑,语气略带孩子气。
“我只是突然觉得,皇叔一人居住在此,定很是孤独……”
“毕竟,这屋子真是太大了!”
“倒有些过于寂静了……”
闻言,萧羽渐渐放下戒备,依旧像个温和长辈。
“傻孩子,皇叔已经习惯了……”
闲谈良久,萧逸辰与叶兮纭便先行告辞。
二人与随行侍卫一同,原路下了山,一路上,叶兮纭沉默良久,转头看向萧逸辰,语气略带冷意。
“夫君,他在说谎……”
萧逸辰脸色没有一丝诧异,深邃的眼眸让人捉摸不透。
“确实,屋子收拾的很干净,但在床榻上,放着一根红色发带,下人是根本不会佩戴的,又是在他的床榻上……”m.bīQikμ.ИěΤ
“那居所里,定住着一个女人……”
叶兮纭眼中泛起杀意,愈发冰冷。
“可是,他为何要欺瞒我们?”
“一个女人而已,何必说谎呢?”
“除非这女人,与我们要查的事情有所关联……”
“还有,他讲的故事,过于顺畅,根本看不出其他破绽,但他的说法,与安羽的说法不同……”
“安羽说母亲被人拦截,弄丢了我,也失了清白,才会精神崩溃,在父亲面前跳崖……”
萧逸辰大手紧紧攥着她的小手,拇指时不时轻抚她的手背,眼眸清冷,语气却很是柔软。
“纭儿!先不要想太多,此番前来,本就没抱有多大希望……”
“如若真的是他害了你母亲,又怎会自己承认……”
“但他却提到了另一个人……”
萧逸辰语气微顿,转头望向叶兮纭,叶兮纭抬眸,语气带着冷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