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”
说罢,安君怀推门而入,贺云摇了摇头,他也不好说些什么,跟在安君怀后面进屋,将萧逸辰关在门外……
安君怀的侍卫拦在门前,根本不让萧逸辰进屋。
若是换做从前,无人能拦他,可那人偏偏是安君怀,纭儿的父亲,他的岳丈……
纭儿还在昏迷,他不想打扰纭儿休息……
萧逸辰直直跪在门外,表情凝重……
萧褚殷本想劝他,却被沈晏拉走,沈晏明白,如今任何人都劝不动萧逸辰,或许跪在这,他会更安心……
深夜,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萧逸辰依旧跪在叶兮纭的门前,雨水浸湿他的衣襟,有些凉意,他却丝毫没有感觉……
透过院子,安慕,安思墨与安羽三人坐在内殿,望着跪在雨中的萧逸辰,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安羽晃了晃手中的羽扇,表情有些忧心。
“这次,皇兄有些过分了,他怎么如此反常?”
安慕冷哼一声,手指似有似无的敲着桌面。
“皇兄才刚寻得女儿,自然见不得纭儿受伤,不过萧逸辰确实是疏忽了……”
安思墨轻抿了一口茶水,表情有些凝重,语气带着惋惜。
“看得出,战王当真是对纭儿上心了,堂堂北鄢战王,让人闻风丧胆,连天子都要礼让三分,他从不跪天子,如今,却为了纭儿跪在雨中……”
“唉,这世间,最可怕的,便是爱,爱能让一个人无论说什么也要活下去,也能让一个人,放弃一切,甘愿赴死……”
闻言,安羽手中羽扇停顿了一刹那,很快,他便笑了,苦笑……
怕是只有经历过的人,才能真正读懂,这句话的含义……
萧褚殷与沈晏坐在另一间屋子,望着雨中长跪不起的萧逸辰,萧褚殷甚是着急。
“三皇兄他是疯了吗?这么下去,他身体会受不了的……”
沈晏望着萧逸辰,有些发呆,这一刻他才明白,原来爱,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……
……
主屋内,安君怀坐在床榻旁,望着躺在床上,脸色惨白的叶兮纭,他很是心疼。
“纭儿啊,你知不知道,你长得真的与你母亲很像很像……”
“都是父亲不好,没能保护好你母亲……”
安君怀眼眸有些湿润,抬手轻抚叶兮纭的小脸,尽是柔情与不舍……
“纭儿,父亲能看出萧逸辰他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