纭气不过,执意要过来质问陈雪。
陆瑾年站在一旁,脸上尽是寒凉。他已派人通知陈剑,此刻,陈剑正在赶回府中的路上。
陈雪被侍卫按住胳膊,跪在地上,哭的满脸泪水。
“我没有做!我什么都没做!”
“你们!你们仗势欺人!”
白渊冷哼一声,摆了摆手,侍卫立刻带上来四人,跪地朝萧逸辰等人行礼。筆趣庫
“草民叩见王爷,王妃,陆将军!”
四人一身粗布衣服,皆是普通百姓。
白渊清了清嗓子,有些不耐烦道。
“陈小姐,这些都是证人,他们几人皆言,当晚看到是你在皇城各公告栏上张贴的布告!”
陈雪哪见过这等场面,吓得双腿发软,声音有些颤抖。
“你们骗人!我真的没有做,那布告不是我贴的!”
陈梓涵垂头跪在一旁,有些呆愣,像是吓坏了一般。
白渊挠了挠耳朵,微微皱眉,今夜本不该他当值,都怪这陈雪,不然,他早就回家陪双儿了……
他将几张布告扔到陈雪面前,语气有些不耐烦。
“那你怎么解释你房间里,这些作废的布告?我已经找人问过了,但凡认识你的人,都说这是你的字迹!”
“还有什么可狡辩的!”
陈雪猛的抬眸,捡起地上的布告,仅仅一眼,便立刻慌了神。
这确实是她的字迹,但……
“不可能!我没有写过这些,更不可能出现在我房里!”
“王爷!王妃!我真的是冤枉的!”
“我陈雪向来敢作敢当,但没做过的事,我不会承认!”
陈雪哭的稀里哗啦,早已没了平日的嚣张气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