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而下跪,是多么丢人的事……”
“夜寒殇,我不怪你,这不是你分内之事,于情于理,都不是你该承担的……”
萧洛萱抹了抹眼角的泪花,强行挤出一抹微笑,仰头望着悬有星辰的天空。
“我只是在怪自己,为何放不下你!”
她的声音带着凄凉,更是无尽的伤感。
……
广平侯府,安君怀与广平侯夫妇一同用晚膳,广平侯与安君怀的关系已然好了许多,饭席间还算融洽。
广平侯高兴,拉着安君怀饮了许多酒,脸上红红的,有些醉意。
“君怀,谢谢你将南风带回来!谢谢你守了她这么多年!”
安君怀摇头,语气平缓,带着些许伤感。
“岳丈,您不怪寡人私自将她带去東乌便是……”
广平侯摇头,醉意愈发强烈。
“君怀,本侯不怪你,本侯相信,南风她是愿意同你离开的!”
“本侯执意要让你将南风迁回北鄢!一来是因为,北鄢是南风的家,落叶归根,她必须回来!这里有她的亲人,有她的孩子……”
广平侯拿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二来,本侯是希望,你可以慢慢走出来,或许南风离开了東乌,你也能学着放下!你是好孩子,南风的眼光很好,这丫头自幼便性子刚强,很少让本侯和她母亲担忧……”筆趣庫
“君怀,人要往前看,南风已经走了二十余年,身为父母,我们又何尝能够放下?我们已经老了,可以不放下,但你还年轻,你更是東乌的皇帝,不要再折磨自己了……”
广平侯一字一顿,道的诚恳,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,有些困了。
侯夫人轻轻叹出口气,给他披了件衣服。
“君怀,你岳丈说的对,放下吧!不要再折磨自己了!”
安君怀沉默不语,双眸渐渐泛酸。良久,他轻笑一声。
“岳母,岳丈醉了,寡人扶他回屋休息吧!”
侯夫人叹了口气,知道安君怀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,点了点头,也没再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