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琳,这四年,究竟发生了什么,告诉我好吗?”
叶兮纭亦不想再揭她的伤疤,可她必须知道,也必须亲耳从季禾琳口中听到,究竟发生了什么,那五人又做了什么……
季禾琳微微仰头,试图让泪水流回眼眶,吸了吸鼻子,沉默片刻,温声开口。
“兮纭!当年季家落魄,南迁安州,初到安州,我娘便清楚,落井下石之人不会少……”
“她将我们姐妹保护的很好,安州几乎没人知道我们是季家的女儿……”
“我娘本就身体不好,却又独自一人顶住所有压力。”
“吴烨他们五个畜生!在安州为非作歹,鼓动安州百姓针对季家,强征赋税,将季家几代攒下的家财洗劫一空。他五人时常来找季家的麻烦,还鼓动季家外戚分家,将整个季家搞得四分五裂……”
“我娘她受不住打击,病情愈加严重,最终还是走了……”
“我娘临走前告诉我们姐妹,不要给她大办丧礼,将她送回皇城与爹爹葬在一起便好!我们姐妹将她送回皇城下葬,回到安州时,季家已被外戚和吴烨五人洗劫一空,只给我们姐妹余留了一套家宅和一些勉强够生活的银票!”
季禾琳给禾姝擦拭的动作一顿,眸光猩红,满是恨意。双拳紧握,骨节泛白,直到手中的毛巾被她攥出水来,这才晃过神来,猛的转头望向三人,声音有些颤抖,愈发低沉。
“呵……”
“你们以为,他们五人升迁如此之快,当真是因为政绩斐然吗?”
季禾琳眸光愈渐狰狞,满是痛恨,奋力嘶吼着。
“是因为他们夺走了季家几代人攒下的家财!”
“即便季家给安州带来许多好处,可安州百姓亦不知足,对季家更是趁火打劫,冷嘲热讽……”
“呵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也难怪他们穷,个个红眼,见不得别人好,能有何作为?”
“落井下石!幸灾乐祸!人心难测……”
“兮纭!他们五人就该死!”
季禾琳双眸猩红,面容有些狰狞,咬牙切齿,满是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