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氏余贼,否则天下无其容身之地。”
远处的郭嘉张了张嘴,看着肃穆的大殿,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......
吕府之中,酒宴之上。
吕布怀中抱着杜氏,破口大骂道:“诛杀董贼,皆是我等功劳!
守护长安,单身与郭阿多决生死!!
亦是我等功劳,我等允文允武,乃是大才。
王允那老匹夫,竟然视我为剑客!”
众将疑惑道:“既然如此,将军何不......”
吕布长叹一声,道:“唉,我等谋杀董贼,已无退路,今日只有死战而已,喝酒,喝酒!!”
......
与此同时,郭嘉等人却在收拾着马匹行囊。
“城北渡口的船只准备好了么?”
“都备好了!”
郭嘉看着未央宫的方向,微微一叹:“唉,万事果如公子所料。
叛军都已经兵临城下了,诸公还在各自算计。
兵者,诡道也。
战场之上,瞬息万变。
王司徒虽然智慧绝伦,能谋划天下,却太过刚愎自用,不知眼下之忧!
惜哉,叹哉啊!
这长安,要不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