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爬不出泥潭的泥鳅,别想用你的那套大道理PUA我,反而是你们,真是可怜啊,只能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来麻痹自己,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受一些,那随你的便吧,哦对了,我已经查到虞弗篱的下落了。”
果不其然,沈秋浓的平静被打破了,她双手努力的抓紧椅子扶手,犹如橘子皮般布满褶皱的手背上血管突出。
虞若欢为自己一瞬间的反制得意的勾起唇角。
她缓步上前,站在沈秋浓面前,她发现沈秋浓并未有自己想象中那般落魄。
她衣服虽破,但却干净整洁,脸颊虽瘦削,但奇异的是气色并不差,披着一头白发,静静的坐在那里,有一种白发红颜的惊艳感。
她的身上没有想象中的老年味儿,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清香,带着一点点苦涩的后味。
她不理解,一个被幽禁几十年的老人,为什么她的精神状态还是如此稳定。
想到接下来的话,会击碎眼前人令人讨厌的从容,她便忍不住的翘起嘴角。
“他躲去了青州,成了一名消防员,后来娶了妻子,生了一个女儿,生活的挺幸福的。”
沈秋浓愣了愣,她垂下脑袋,虞若欢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。
虞若欢眼底拂起一抹残忍的笑,像恶魔。
“后来在他的女儿三岁的时候,他的妻子难产去世,一胎两命,那是个男孩子啊,真是可惜了呢,他女儿五岁时,他在一次消防任务中牺牲了,他救了九条人命,却救不了自己。”
抠着椅子扶手的手越来越紧,沈秋浓始终没有抬头。
“可怜的小女孩失去父母,成了孤儿,被他的舅舅舅妈收养,可惜啊,她那个舅妈是个坏的,对她动辄打骂,可怜的小女孩身上都是青紫,吃不饱穿不暖,还有干不完的家务活,好在、她遇到了我。”
沈秋浓浑身颤抖。
虞若欢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老人的失态,她的声音温柔至极,却仿佛毒蛇缠颈,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她长的很漂亮,仔细看,和你眉眼很像呢,也很聪明,应该是遗传了她爷爷的智商吧,可惜了,谁让她命不好呢,摊上一个这样的身世,你说我该怎么折磨她才对得起你今日的这番说教呢?”
沈秋浓深吸口气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当年你和古家定下婚约的信物,那块玉珏。”
沈秋浓摇了摇头:“你以为有了玉珏,古家就会承认婚约吗?”
“老太婆,你别以为我在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