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或许还来得及!”卢沛提议道。
张郃摇了摇头,指了指城外,说道:“义真将军之所以将哨骑都撤了回来,就是因为张昊已经将通往广宗的要道都封锁住了,与其让那些哨骑被黄巾军围猎,还不如都撤回城里,保存实力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卢沛。
卢沛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张绣帕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兀自道:“奇怪,这么冷的天,我竟然出汗了……”
张郃忽然笑了,笑得一发不可收拾,他的笑不是那种前仰后翻的捧腹大笑,而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。
“你……你笑什么?”
张郃的笑,让卢沛不寒而栗,笑得让卢沛心里瘆得慌。
“你不觉得,我们一开始就错了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卢沛疑惑道。
“如果公伟将军不能北上,你觉得朝廷会让都亭的守军前来驰援咱们吗?”
“这…………”
“义真将军错了,我……也错了!”张郃苦笑道。
说完,张郃转身离去,卢沛一头雾水,也跟了上去。
张郃和卢沛一起走进了城楼,过往的官军士卒纷纷朝二人颔首行礼。
当他们走进饭堂时,发现整个饭堂里只有皇甫嵩一人坐在一方小桌前啃着糙饼。
“见过将军!”
“见过将军!”
…………